使君是担心此事。这事妾身的父亲也提到过。这确实是个问题。今后天子若宣汝入朝觐见,汝是去呢还是不去呢?甚至要改任汝到他方,汝是奉诏呢还是拒绝呢?”
刘表听到这,坐直了身体。面色严肃起来,也一改刚才聊侃的语气,说道:“正如夫人所说,往年这些都不用操心,某完全能以路途隔绝,天子为贼所挟等理由拒不听宣,也不听调。但现在这些理由都不成立了。而且…”
说到这,刘表突然停住话语。想了下方才说道:“而且汝知道,某和其他诸侯不一样,尤其是和那冯宇不一样。某当年是单骑入荆州的,是在你们蔡家,蒯家,黄家等几大家族帮衬下,才在这荆州站稳脚跟的。而你们为何心甘情愿的帮某?除了某在士族中那点名望,还不是因为某拿着朝廷的任状…”
蔡氏突然打断刘表的话道:“夫君,妾身已明白汝的意思 。汝和冯宇不一样,冯宇的根基是自己一点点打出来的。他不尊奉汉室对他没有丝毫影响。但汝的根基却是这荆州几大家士族。他们依旧尊奉汉室,若汝太不给汉室面子,就有可能动摇自己根基。”
刘表奉承道:“夫人聪慧。”
蔡氏却白了他一眼,继续说道:“但汝现在和蔡家是一家人,以后休要再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