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蜀臣大多也对此连声附和。少数不同意此观点的官员,也不敢多说什么。只是默立于一旁。
刘璋突然冷冷的说道:“孤与梁王冯宇早年就打过交道。他是以信义为本的人,孤断定他不可能用妄言诈我,只为夺取孤的蜀地。”
蜀国丞相张松此时却说:“王上,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此事太过蹊跷,不能不让人怀疑。王上的基业安危断不能依赖一个外人的品行啊。”
众臣又是一阵附和,但刘璋还是没有松口,最后黄权解围道:“依臣之见,我们还是先将此事查明一二,再给梁国做答复吧。万一梁王真说的是实情呢?”
张松呵呵冷笑着说:“公衡糊涂了,这南中已尽为南蛮占据,甚至在南蛮之乱以前,那永昌郡就与我益州断绝了人员信息来往。我们该如何去核实?这一核实要花多长时间?”
刘璋面无表情的打断他们的话道:“都别说了,让孤自己安静的想想”
本欢天喜地的一场酒宴就这样不欢而散。
就在刘璋收到冯宇的信笺同时,远在江阳的赵云也收到了冯宇的亲笔书信。
孟获躺在牢笼的竹床之上,两眼透过牢笼,无精打采的望着竹屋的顶棚。屋外有几十名牵着猛犬的梁州兵士看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