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硬冲行不通,急令令兵吹号收兵。乌孙人的牛角号呜呜做响,速度早已放缓的铁骑洪流齐齐调转马首,向后撤去,又撤入盆地之中。
乌孙昆弥对他的狗头军师李丰道:“不如我们还是用火攻之法。”后者摇摇头否定说:“此一时,彼一时。这条峡谷曲折,并不是完全南北走向,在梁军防线那一段刚好是东西走向。所以燃起火来,火头并不会只烧向他们那边。更何况,这个峡谷内几乎都是石头山,并没什么草植。让兵士们去伐柴来烧,这个要消耗大量时间和人力。”
昆弥皱皱眉道:“那先生你说该怎么办?”
李丰眨了两下眼回道:“如今只能用笨办法,让兵士们下马步战。我估算对方壕沟内也只有数百人,我们以步卒人海列盾掩杀过去。无论是那壕沟,还是拒马都没什么作用。”
乌孙昆弥一拍自己的脑袋道:“我这是急糊涂了,这常规的战法我怎给忘了。”
在震天的号角和牛皮鼓声中,乌孙军再次发动了如同潮涌般的攻击。只不过这次,他们完全下马做战。前方兵士挺着三尺大圆盾,持着矛枪钢刀,列成数排向前挺近。后面还跟着黑压压一片兵甲。
尽管每个梁军长弓手竭尽剩余的气力射出最后的数发箭矢,但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