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还请斟酌。”
“哦?”
初陵长垂眉头耸了耸,看向袁晚村。
“这话怎么说?”
他问。
初陵长垂面目清秀,也算英俊,是一位有为的君王。
“帝国臣民亿万,民众都是修习武道,民风彪悍。”
“皇帝驭下之道,在于顺应民情,而不是与民作对,大力压迫。这样才能国运长久。”
“北境王统御北境,本应知道这个道理。”
“可是他竟然连下民的婚姻嫁娶之事,都要横加干涉,还因此起重兵去讨伐,这不是乱用了手中的权力吗?”
“难道,他是要激起下民的反对,才能显示他这个北境王的存在?”
“而重兵之下,他竟然被人家一鼓而歼,不说他的能力有多烂,就说他这北境王的职位,也是不配再当下去了。”
“而澜沧郡的那个林澜,听说只以三千精卒,就杀得北境王人仰马翻,此人确实有些才能。”
“虽说他是仰仗着手里的一种什么奇怪的利器,才有的这种战绩,但是他的全盘统筹的能力,却也是比北境王绰绰有余的。”
“这人这么有能力,只能安抚,不宜用兵,不如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