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却不敢羁迟。”唐僧奇怪道道:“我只知道寺庙里有方丈主持,怎么还有一个僧官?”道人道:“我看你却是个好人,此事你莫要多问,若能住下,明早便走,若是他不许你住,你也不要气恼,更不要与他争辩,否则定要有大祸临头。”唐僧不解其意,但是也只能点头答应,说道:“烦劳道长了。”
那道人与唐僧回礼,急到后院僧官住处报道:“老爷,外面有个人来了。”那僧官即起身,换了衣服,按一按毗卢帽,披上袈裟,急开门迎接,问道人:“是什么人来了?”道人用手指定道:“那正殿后边不是一个?”僧官顺着道人手指方向看去,便看见那唐僧光着一个头,穿一领二十五条达摩衣,足下登一双拖泥带水的达公鞋,斜倚在那后门首。僧官顿时大怒道:“你这是找打!你岂不知我是僧官,但只有城上来的士夫降香,我方出来迎接,这等个和尚,你怎么也报与我,叫我迎接,看他那嘴脸,多是云游方上僧,今日天晚,想是要来借宿。我们寺院乃是皇家禁地,岂容他打搅!教他在前面歇够了,自行去吧,休要再来打搅我。”僧官说罢,抽身转去。
也许是僧官的声音太大了一些,唐僧在前面也听见了,急转回头,心中不解道:“虽说自己巴不得那佛教衰落,和尚改行,但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