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欣然登堂上坐。八戒、沙僧分坐左右,摆上斋来,沙僧便问道:“师兄,师父在那里哩?”悟空笑道:“师父被国王留住作当人质哩。只待医好了病,方才酬谢送行。”沙僧又问:“可有些受用么?”悟空道:“国王惜命,留下师父岂无受用!我来时,他已有三个阁老陪侍左右,请入文华殿去也。”八戒道:“这等说,还是师父大哩。他倒有阁老陪侍,我们只得两个馆使奉承。且莫管他,让老猪吃顿饱饭也。”说完八戒张开大口,饱餐一顿,悟空等人遂自在受用一番,这才作罢。
天色已晚。悟空叫馆使:“收了家火,多办些油蜡,我等到夜静时,方好制药。”馆使不敢违背,果送若干油蜡,也不敢相随,各命散讫,悟空三人等至半夜,天街人静,万籁无声。八戒看见夜深人静,不由得打起哈欠,道:“哥哥,制时何药,赶早干事,我瞌睡了。”悟空看看吩咐道:“你将大黄取一两来,碾为细末。”沙僧乃道:“大黄味苦,性寒,无毒,其性沉而不浮,其用走而不守,夺诸郁而无壅滞,定祸乱而致太平,名之曰‘将军’。此行药耳。但恐久病虚弱,不可用此。”悟空笑道:“贤弟不知。此药利痰顺气,荡肚中凝滞之寒热。你莫管我。你去取一两巴豆,去壳去膜,捶去油毒,碾为细末来。”八戒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