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兄弟端着红烧鱼、新电饭煲来到客厅,旧方桌上蛋饼金黄、清炒小南瓜绿红相间。狼吞虎咽过后,成国栋满足地摸着腆起的小肚子,打了个饱嗝后好奇道:“细毛,你还梦见些么事?”
“多着呢”,扫尾的贾栋材将剩菜剩汤全倒进嘴里,又啃完早上剩的两个馒头,这才咂吧着嘴惋惜道:“光记得一些鸡毛蒜皮的狗x事,有用的连根毛都记不清。”
“讲讲,还记得么?”
贾栋材回忆了一阵,剔掉那些不得志,能让人高兴的也就是满哥的事。满哥今年能考到省医学院的研究生,三年后考到沪市医大读博士,好象是五年后还是年后,沪市医大再并入复旦。反正他毕业时,拿的是复旦医学院的博士学位证,高兴得老娘直抹眼泪。
老子一个地专生,能考个省医学院的研究生就是祖坟冒烟,还能考得到沪市医大去读博士?吹吧,继续吹吧,有心教育老弟的成国栋乐呵呵的,逗老弟道:“还有呢?”
“满嫂长得齐整,也是当医生的,屋里还蛮有钱,”
一提这个,伤过心的成国栋不禁黯然,打断道:“哎,你呢?鸦溪河上一渔夫,还是新昌街上一地痞?”
呃,兴头上的贾栋材脸上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