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不止,熬过了最初的羞愤后,她沉默了三年,也暗暗琢磨了近三年。可惜的是从黄局到王娓娓她们,谁都冷眼看她,她如何肯轻易会将想到的东西说出来?
如果不是贾栋材异军突起,让她看到了希望,她准备停薪留职,先到沪市投靠她姐,然后找同学或她在建委工作的姐夫帮忙确定销路,等种子成熟后再回来暗中雇人采种、育苗。只要这个树种的苗子能卖两年,她就能在沪市买房、扎根,离开这该死的新昌。
当然,她也知道这是异想天开,外面的世界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应付的。但她相信,哪怕这事做不成,只要有她姐和姐夫在,她黎冬也能在沪市过得不错,起码会比她目前的情况好一百倍。
“呵呵呵”,听着这女人幼稚之语,实习时跟着学长们摸爬滚打过一年的贾栋材不禁笑起来,打趣道:“黎冬,你以前在学校是学花卉的吧?”
“都是相通的!”
听着是没错,其实是两码事,贾栋材好笑道:“我们那个小苗圃其实是花圃,等石埠那个建起来了,你就知道什么才是苗圃。”
“我又不是没见过!”
“你那是走马观花,晓得苗圃最怕什么吗?”
“怕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