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识往旁边一躲,也把三人的老爹吓了一跳。自从贾栋材初中毕业后,就没跟两个哥哥正经说过话,还把俩人狠狠打了一顿。
唉,贫穷才是原罪,以前的事算了吧。想往上爬就要做事,要做事就要有度量,没有点度量,如何用人?不会用人,自己再有本事,又做得成什么事?
暗叹了口气,开始自我蜕变的贾栋材把东西划拉了一下,指着车厢里满哥帮着买的两堆一样的糖果、衣物等东西,玩笑道:”这是给伢妹子们的,喊了我八九年满叔,连个压岁钱都没给过。这次给他们买些衣服、吃食,就当是补偿,免得他们以后说满叔太小气。”
两个哥哥搞不清楚这神 精病到底是发哪门子神 经,但老爹的积威之下,抱起东西就走,连句谢都没有。
两个连句谢都不会说的农民,自己居然仇恨了他们快二十年,比父兄们都高出一头的贾栋材突然觉得好笑。
“快些,要吃饭了”。
有些恍惚的贾栋材弯下腰,把两个足有百八十斤重的大纸箱摞在一起抱着,嘴里大叫着‘姆妈’,大步流星往那幢最破旧的白屋走去。
听到儿子的叫声,一个身材高挑的农妇急忙从破旧的厨房里跑出来,见真是小儿子回来了,欢喜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