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人,年把工夫就把细毛教好了。”
这都哪跟哪?满满要是教得好,以前一起读高中、读大学六七年,不照样没教好?还是细毛自己懂事了。
老两口的口角,引得在大姐这住人家的胡娟直发笑,她可不觉得栋材哥脾气暴,那叫大男人的气魄。虽然发起脾气来吓死人,还踹过姐姐一脚,但不管什么事,他退缩过不?再说,栋材哥黑点那叫健康,他不成天打球、晒太阳能那么黑?
见长相好、脾气又好的胡娟直笑,看二媳不顺眼的贾母倒动了心,这妹子每次到二媳这都来看自己,还老往细毛面前凑。这要是能娶过来,也省得细毛难讨老婆,就他那长相跟狗脾气,县里那些单位上的妹子能看得上他?
农村人也有农村人的狡黠,等娇俏的胡娟去了堂屋铺碗筷,在灶膛里烧火的贾母瞟了眼炒菜的二媳,装作闲聊小声道:“华民,你觉得娟妹怎么样?”
有其子必有其父,贾栋材是被一场恶梦生生吓出了心智,他老爹却是六十岁的人了还嘻里马哈,脑壳都不转一下便张口就夸:“当然好,会读书还在县里工作。我们新庄那么多妹子,还有哪个比她强?。”
“你觉得把她说给细毛怎么样?”
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