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如丝,车如流,外滩上行人熙熙攘攘。
流水般的钢琴曲,墨绿色的窗帘,到要节约。”
嗯,斯文的皇甫伦又打量了贾栋材一眼,这种绕圈子的说话方式可不象是基层干部,反而有些大机关干部的作派。
“贾所长哪毕业的?”
这话有点辞锋了,贾栋材也乐呵呵地绵里藏针道:“惭愧惭愧,我们省大的。当初报志愿的时候,我哥对我太有信心,怂恿我报科大跟哈工大,结果连同济都错过了。”
听到贾栋材当着皇甫伦的面把同济点出来,后知后觉的黎冬终于听出了异样,连忙道:“姐夫,别搭理他,他就是这么个狗脾气,一点亏都不能吃的。上次因为我的事,还差点把我们股长揍一顿。”
看得出来,求人办事还一副这德性,可想而知平时的为人,想来是少年得志,掩不住锋芒毕露。
可确实来求人的贾栋材并不在乎,从昨天一到杭城交完货,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头。他知道黎冬对他好,但交给她三万多块钱,转身就给他置办了三四千块钱衣物不说,还给他买了块两千多块钱的西铁城手表,连拦都拦不住。
果不基然,跟她到了沪市后,她就让他在宾馆里等着,连带他去见见她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