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仍然雨丝如粉,西子湖上仍然游人如织。
隔着厚实的窗帘,湖畔的车声、人声隐隐约约,室内的电视机里的广告声清清楚楚。
房间里的灯光熄灭了,只留下了床台柜上一盏蒙着浅色蕾丝灯罩的乳白色台灯。双人床上的白色丝被一半垂落在地,另一半盖在床上的丝被剧烈起伏着,……。
香汗淋漓的黎冬像是一条岸上的鱼,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,张着红润的樱桃小口,呼吸这温湿的空气,体内一股酥麻震颤仿佛又更深入了一些。此时的黎冬,不知道是在云间还是在地上,开始的刻意讨好到如今已经变成了本能,可身上狂暴的男人,却每每把迷迷糊糊的她拉了回来。
气喘如牛的贾栋材不复刚才的狂暴,软沓沓地趴在她身上,看着这张艳若桃花的粉脸,又不禁心生柔情。男人总是经不住挑逗,气冲冲的贾栋材被妩媚的黎冬软语央求几句,便鬼使神 差地跟她回了宾馆,然后天雷勾动地火。现在把那通火气泄完,贾栋材搂着这娇媚的女人,非但舍不得责骂,还在心里替她开脱。
人嘛,谁无私心?自己尚且为了抢功骗过亮亮,她瞒一瞒自己又算什么?唉,就这么着吧,莫非这么漂亮的女人,丑人一个的老子还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