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管,但扎根本地几十年,跟地方的关系盘根错节,只要政府给得出银行想要的东西,不难从他们那搞到奖金,但问题是万一基地成了烂摊子,谁来善后谁来揩屁股?
可话又说回来,即使失败了,5000棵大型花木成本不过500来万。如果再分摊到四个国有银行头上,一家不过百八十万呆坏账,也算不上什么很大的烂摊子。只是这事有点麻烦,为了发工资和筹措上解奖金,虽说是寅吃卯粮,几个银行也已经有点怨言了,这工作可就不太好做喽。
罗书记犹豫一阵,又把各大银行帐号的领导全在脑海里过一遍,突然想起了省建行要收缩营业网点的事。
“卫国,建行的老钟快退了吧?”
总算是琢磨明白了,一直绕着圈子的李县长点点头,笑道:“四十八,他大儿子在建行、二儿子在信用社,小女儿在我们办公室打字。呵呵,我听说银行要改制了,估计会大量裁员。”
“嗯”,会意的罗书记点了下头,又拿起材料翻了翻,坚持道:“义务工的事不要再提了,但可以让乡镇帮着做做工作,前提是农民必须自愿。”
李县长也点头同意,组织农民出义务工是麻烦事,很容易激化矛盾。下面的人提这个建议容易,但万一搞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