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背了四个处分,最后连留校察看都背了,那哪是打架,分明是结了死仇!
妈的,这小子成精了!
平素一贯严肃的汪副部长忍不住暗爆了句粗口,仔细打量着这位年轻干部,想看看是否真的只有二十四岁不到。能如此聪明地运用规则的人,都是在官场浸染几十年的乡镇书记、部门一把手,很多年轻点的乡镇长都没这本事,没想到在一个不到二十四岁的年轻人身上看到了。
正打量的时候,旁边的考察组成员可能是坐得太久了,而贾栋材说的事又不能乱记录,不禁有些不耐烦,打趣道:“贾主任,你的高中可够精彩的,你读大学该不会也这样吧?”
可贾栋材佯装惊讶道:“你怎么知道?哦,你们是组织部的,能看到我的档案。我大二时也受过处分,打球的时候起了冲突,两个学院打群架,正好撞在我们新校长枪口上。
呵呵,我长得太黑,校长对我印象太深,结果我们院里就处分我一个。”
这些话落在两个年轻的干部耳朵里,不过是听两句又不方便记录在案的私话,但落在汪副部长耳朵里却截然不同。这小子替同学们背了处分,对方院里没人敢跟校长到这里,贾栋材仿佛是进入了某种状态,自顾自地掏出烟和打火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