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连忙推脱道:“时大股长,我一个跟班学习的可不敢犯纪律,你还不如去问明亮,反正毛主任要去他那盖章的。”
“提示一下。”
哪敢?从小在机关里长大,又在办公室里锻炼了一年,钟仪早有了超出同龄人的城府,佯装瞟了眼办公室门,小声道:“你莫为难我了,上次要不是贾主任,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。”
也是,就秦国富那德性,时满平暗暗鄙夷了一句,不再为难这小姑娘,转身去了人秘股找刘明亮。可平时好说话的刘明亮这一次也是双手一摊,推脱道:“莫问我,章子都让老毛同志拿到高大人那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没听到风声的刘明亮也很好奇,但他想起了以前贾栋材那方案,又念着时满平以前对他也不错,这才小声道:“老时,莫打听了,要是高大人觉得你沉不住气,不是给你自己找麻烦吗?”
也是,事情可一不可二,如果这次再放老子鸽子,老高的面子往哪搁?想到这,时满平拍了拍刘明亮的肩膀,自己回了办公室等好消息,畅想着提拔后如何去岳父家扬眉吐气一回。
时满平正美着,刚才给他报信的秦国富见贾栋材没在办公室,就来他这坐一坐。
秦国富虽然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