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热闹的医院里安静下来,刚熬好粥的黎冬拎着保温盒,去住院部给爸妈送宵夜。
路灯雪白,繁星满天,看着这些熟悉的楼房,黎冬突然有些激动。
昨夜在石埠约会时,贾栋材跟她说今夜县里开常委会,除了研究他们的人事任免外,还要研究人事工作,其中就有她由事业编转为行政编的议题。他还说,李县长那人大气,转编就是给她开出的赏格。只要她把事情办好了,在沪市积累了相当人脉,让县领导觉得她有价值,很可能会说”
“谁啊?这么晚了,该不是你野老婆吧?”
什么叫野老婆,本来就是老子老婆,面色不变的贾栋材佯装无奈道:“别乱说话,农行的美女主任哦。”
一听是她,时满平反而更来劲了,眨着小眼睛龌龊道:“栋材,你该不是想嗅她的骚吧?我跟你说,老袁去了花桥,她寂寞得很咧。”
“下流”
“你以为你上流啊?”
扯了几句瞎蛋,时满平好奇道:“栋材,该不是卡了她农行什么吧?”
废话,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撒。农行在城郊林场旁边批了块地准备建宿舍,本来是跟老孙商量好了点,从城郊林场划百八十平方米搞绿化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