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有说错。这些事不是栋材能左右的,你也设身处地得想想,你想要一个叔辈的场长?
以他的性子,恐怕宁愿要秦国富,也不想彼此尴尬。”
可能是真的,但他妈的这是羞辱,对老子的羞辱!
脸色铁青的刘明亮瞪了说和的时满平一眼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,“你晓得个屁!”
说完,刘明亮转身就走,弄得时满平觉得很难堪。
两人沉默半晌,顾忌着赵常务的时满平忍着不忿,苦笑道:“栋材,多理解,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理解个屁,即使这事跟老子有点关系,也不是老子能决定的。再说了,就算老子预先知道了消息,没有恰当的理由,敢违反组织原则反对吗?
妈的,得了便宜还不卖乖!
几多人干了一辈子工作,连个股长都当不到,又有几多人当了一辈子副科级干部,搞不到正科?你家白捡个正科又捡个副科,还不爽?
不过,贾栋材已经成熟到了能忍着怒气,帮迁怒于他的刘明亮开脱道:“呵呵,没事,他就是家庭条件太好,没吃过什么亏。嘿嘿嘿,走我们这条路的,有时候就得脸皮厚些。常务的同学,不就在设计院当院长?”
“对对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