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育苗外,贾书记还会让他们吃闲饭不成?几个股长急了,明年苗木要降价30%,场里保本都难,哪来的钱发工资?
“你们有什么办法,反正我是脑壳都想疼了,都没想到什么办法。”
办法肯定有办法,但几个股长你看我我看你,就是不想开那口。
既然怕得罪人,那就熬着呗,看谁熬得过谁,贾栋材起身道:“那就先这么着,大家都去想想办法,活人还能让人憋死?刘场长、钟仪、老陈留下,其余人先回去。”
“哦”,十几个股长、班组长连忙出去,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三个场领导和场办主任。
等门又关上了,刘冬生扔了支‘芙蓉王’给贾栋材和老陈,然后坐在那当泥菩萨。在官场上,上级领导对下属才这样扔烟,同级领导之间都是递烟、敬烟,刘冬生这个轻佻的动作让此刻很敏感的贾栋材隐隐不快,见他没有把打火机伸过来的意思 ,自己掏出打火机点着。
这种隐晦的交锋,经验还不足的钟仪没觉察出来,反而为主要领导终于上任了而高兴。这几天来,她这副场长着实被一帮老油条烦透了。
“我们分下工”。
急于树立权威的贾栋材也象高主任样,没多少征求意见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