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我李卫国得罪了你贾书记,一定要给政府抹黑才高兴!说啊!”
熟悉老板脾气的贾栋材这才嗡声嗡气道:“我不敢说。”
“敢做倒不敢说了?说!”
那就说呗,去年黄大局长为什么敢在老板这死磨硬泡,就是因为老板讲道理,所以发火归发火,还是被他磨走几个事业编、工勤编。
“老板,七点五十,自来水公司的人就到了我们场里。即使老王脑壳进了水,没来您这告状,九点钟也会准时通水、清理污物,不会影响上级领导视察。
我也是没办法,建行的人把我当猴耍,停止新增贷款早不说,等我们找上门再说?要是早说,我根本不会求高主任把钟仪给我当会计?
也行,谁人无私心,接下来的事呢?明知道钟仪做的账有问题,也不指出来?
老板,这就不是私心问题,而是其心可诛!“
李县长心里一凛,他前后收了城郊林场、石市四万块钱收据,要是账目出了问题,岂不是惹火烧身?
“出了什么问题?”
“老板,钟仪没有把基地和林场的隶属关系界定清楚”,贾栋材详细解释了一遍,气愤填膺道:“钟仪没经验,我不懂财务,他们的信贷部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