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袁州城。贾栋材在huáng ju长的指点下东拐西弯,将车开到了地委大院的后门,停在一棵大梧桐树下。
即使是晚上,地委的家属院看起来也很破旧,门口的马路宽阔却冷清得很,huáng ju长拎起贾栋材準备好的包,小声道:“莫走远了,等下来接我。”
“哦,我送你到门口”,贾栋材瞟了眼空荡的街道,推开车门跟在huáng ju长后面,急步护送他到值班室门办完手续才迴转。
回到温暖的车上,精神 松驰下来的贾栋材抽著烟,看著车外朦朧夜色发獃。从这一路上的情况来看,huáng ju长的事可能没那麼容易,否则不会连句话都不想说。
唉,估计是尽人事安天命而已,贾栋材不太相信钱县长有那本事。如果他能把地委定了盘子的人事安排都推倒,也不至於搞了七八年副职才转正。
可再转念一想,习惯了多琢磨的贾栋材突然觉得这事不对。
领导重威信,越是大领导越不会拿人事问题开玩笑,上次李县长那样给huáng ju长吹风,肯定就是跟书记达成了妥协。
转眼间,说好了的事不作数了,所為何故?
贾栋材相信罗书记不会轻易食言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