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四海一听到赌,顿时滔滔不绝。
“锤子兄弟,不是哥哥我跟你吹,外面不敢说,在这云武地界上,再厉害的赌手都没有能赢得了我的。”
锤子急忙奉承道:“阮爷果然是赌王,来,兄弟我敬你一杯。”
接着两人又闷了一大口。
此时阮四海有些许醉了,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,舌头直打弯。
锤子一看阮四海醉了,心想这正是实行他心里计划的最佳时机,于是他便开始动起了心眼。
“阮爷啊!我……“锤子欲言又止,假装伤心地轻泣起来。
阮四海一见,疑惑不解道:“哎,我说锤子兄弟,何事啼哭啊?别哭,有什么事儿跟哥哥说,哥哥帮你摆平。”
锤子假声假气道:“阮爷,我最近在咱云武县赌场碰到一个硬茬,一连几天输了我好几匣金条,这叫我心里很不好受哇,憋的我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哇。如若阮爷能出面帮我治治他,那我定重金相谢。”
阮四海一听,大眼珠子一转,甩了下胳膊,一脸不屑道:“嗨!我当是什么事呢?原来就是这么鸟大的事啊,约上他,择日哥哥和你去收拾收拾他,给我兄弟出口气。”
锤子一听,连忙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