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慕虚荣,有较强的表现欲望。以次来证明自己的美丽和人生价值。这种心理可以说一般女子所具有。更何况是在妓女群里呢?和这样的人长期在一起,对严蕊来说也是以后总人格上的考验。营妓地位之低,甚至不如一般青楼楚馆中的女子,不止要供军中兵士玩弄取乐,平日也需劳作,若遇了敌军围剿,首先被抛弃的也是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。史上记得多了,围城之时粮尽弹绝,便烹了营妓为食,在当时,这都是理所当然。先不说她的身份如何,作为一位妙龄少女,我们可以理解她对爱情的渴望。那时的少女谁不渴望着有一棵杨柳传情,在那细絮纷飞的春暮,倘若有个书生,丰姿似柳骨,青衣如点墨,他隔着院墙奏出一曲《凤求凰》,琴音若水,梦绕巫山十二层,和自己静看红尘呢?可是,这样很是简单的梦对于一个营妓来说,却是极为奢侈。低贱的营妓,那梦定是做不成,命数注定是空,幽恨绮梦,霎时间化得连一点痕迹都不留。由不得她叹尽一声,零落成泥,不,比泥都不如。泥尚是无知无觉,哪里用得着强作欢颜,忍把血泪吞。无论在那个朝代,文人墨客多自诩风流,便纷纷慕了这艳名而来,春风十里,不及严蕊她帘下沉水一段,幽怨低迷,宛转缠绵得连足底都要轻飘起来,一点一滴散入富门珠户,化成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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