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随到她所到之处,诚心感动了严蕊,同意被纳为妾。不过,对一生漂泊的严蕊来说,这样的归宿是幸福的。但是,站在她个人情感世界里,依然是孤独。因为身边再也没了唐仲友,没那种少女时代芯爱的人陪伴,留给自己的只是那一段经历风雨的最美的初恋。她爱得那么决绝。唐仲友自身难保,自然再无护她之力,若她屈了半点软弱,认了那虚名,于她来说不过杖罪,算不得什么重刑,总好过那样一而再、再而三的严刑拷打。她竟是傻了,好好的明路不走,白白招来罪受,可是严蕊生性便是如此,澄澈磊落,只为他一日相知,赔上性命也不悔!这便是她的爱情,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果,她却愿意以命相抑,没有什么值不值得,只因那一刻爱过。再至后来,严蕊求得昭雪,仍回台州重持旧业,她也并不因此事再去寻唐仲友,以求得报,过去的事便是已经过去,她再不愿提。幸得朱熹改官,岳霖任提点刑狱,叹于她气节,便令她将自家心事作成一词相诉。严蕊早是心如冰雪,纵是厅外一片莺啼燕舞,三月的明媚春光也温暖不了她的心,她冷然而立,略作思虑,缓缓吟道:不是爱风尘,似被前缘误。花落花开自有时,总赖东君主。去也终须去,住又如何住?若得山花插满头,莫问奴归处!神女生涯原是梦,看书.如今大梦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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