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和吴琳根本就是清清白白、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工作关系。
陈叔见俞铭不愿意再谈,也识趣,只不过看了眼小姑娘手里提着的,背上背着的,身上挎着的,登时剜了俞铭一眼,这臭小子,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,“虽然不是你那啥,但你也不能让一个女娃子拎这么多东西啊。”
说完上前拎过来吴琳手提着的包,接着还想把吴琳身上挎着的包拽下来。吴琳下了一跳,忙道:“陈叔,不用不用,我这包不重的。”这是她贴身的行头,怎么能给别人。
俞铭也觉得不妥,便也劝阻,“陈叔,你就让吴琳她自己挎着吧,里面都是人家比较私密的东西。”
陈叔无法,只能放弃了,不过回头时还是愤愤地瞥了眼俞铭,似乎在说着你这也算男人?
俞铭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头,这事儿他做得确实欠考虑,但他连自己走路都飘呢,再背个包,到最后恐怕还得吴琳拖着他走,再说他一路上也帮忙提了个包。
几人进了大门内,院落里面静悄悄地,只有几颗大柳树和门边的巨槐树枝叶沙沙作响,同顺算是南方,颇有些四季常春的意思 ,所以即便是二月天,那些树木还都是郁郁葱葱的。
俞铭环顾四周,树还是一样的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