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时间拖久了,证据就没了。”
“那也好。”滕毅干脆的点了点头:“你们等我。”
很快,滕毅开来一辆车,载着两人,回到了幼儿园。
“喏,就那间屋。”远远的,卓浪指了指院长的宿舍:“具体情况刚才车上都跟你说了,你看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?”
“稍等。”滕毅用一张湿毛巾捂住口鼻,谨慎小步的缓缓走向被毁坏的房间,虽然绝大部分的毒气都已弥散,但遗留的气味依然相当强烈。滕毅强屏住呼吸,两眼却被熏得泪水直流。
“恩?这件衣服……”滕毅将目光停留在了一件零落在地的,已被损坏的花布女衫上,总觉得看起来有些眼熟,却又想不起什么时候在哪儿见过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滕毅憋不住气稍稍吸了一小口,便两眼一晕,差点坠倒,于是赶紧退了出来。
“好强的毒!”办案多年的滕毅,立马判断出这种毒的毒性非同一般,绝非随意可从公开渠道获取。
“小兄弟,我还想再去看看你中毒的朋友。”滕毅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。
“她应该没那么快能醒来。”卓浪摇了摇头:“你给我留个电话,等她醒来,我再告诉你吧。”
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