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不作声的齐穷,脸上露出了一丝狡诈的笑容。他想起了那个没日没夜都将自己关在屋里,只跟笔和纸打交道的人,想起了那个连名字都懒得取,打定一生都用别人名字而活的人。
“范先生,这回,你可得为下官做主啊!”益州州府领着一人来到了大画家范宽的茅居,一进门就拜上了,手中还拿着一卷字画。
“卢州府,别来无恙啊。”范宽笑笑,扶起了卢州府,望向了他身后的人,那人他认得,是益州本地的一个大商贾,之前向自己求过画。
“范先生,这位是曹爷,是益州首屈一指的巨富。”卢州府介绍到。
“恩,认得,认得。”范宽对曹商贾笑了笑,为二位请了座。
“范先生,你知道的,下官一直钟情于你的山水画,家里收藏了不少你的神 作。”卢州府说到:“俸禄薄寡,为了那些作品,可真是要了下官的命啊。”
“多谢州府抬爱,我虽对字画略有研究,但怎敢担得起神 作二字,不敢不敢。”范宽谦虚的说到。
“担得起,担得起的。”卢州府对范宽的仰慕之心,天地可鉴。
“呵呵,卢州府客气了。不知道今日大驾光临,有何吩咐?”范宽爱惜时间,赶紧将话题引入正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