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狱里,只剩下了齐穷的朗朗声和小帅的默习声。而晕倒一边的香寒,却不知不觉,进入了另一种状态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,这是什么状态,但似乎可以清晰的思 考和感知,她听到小帅为自己磕头,听到小帅为自己叫那个糟老头爷爷,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感动的泪水,滑落自己的脸颊,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,或者说,不知道现在这个依然能思 考的自己在哪儿。
像是还在大狱,却又像是自由的可以翱翔天际。就像一个灵魂,看不见自己躯体,却能感受这个不平凡的世界。
除此之外,她还能感受到阳光,或许不是阳光,但像阳光一样温暖;可同时,她也能感受到黑暗,那种地狱一般的,除了刺骨的阴冷外一无所有的黑暗。
但终究,她感受到了自己,也许也不是自己,而是发自自己的一束光,来自一个花生米大小的浑圆颗粒。
那是一种圣洁的光,似有融化一切的力量,却又偏偏不带任何伤害。
渐渐的,“花生米”开始变软,像是一颗被融化的糖,浸入了她的每尺经脉,每寸肌肤,光也慢慢消失不见,最后,只剩下了她自己,徐徐的,进入了冥思 。
“糟老头,你这个,也太难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