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仇毐知说不过陈文海,只得以话相激。
“呵呵,仇毐是吧?”陈文海笑了:“论实力,这天下,有何人能以武力从央家带人走?莫说带人走,便是能在家主手下走过一招的,又能有几人?”
“但武力不等于一切。”陈文海神 色严肃下来:“自古英雄都是以德服人,想那三国吕奉先,武力如何?可有听人称过他一句“大英雄”?再说那元世侯王保保,屡败屡战,屡战屡败,可仍不失为一代名将!”
“年轻人。武力只能胜一时,德才方能胜一世啊!”陈文海说完端起了茶,再不看仇毐。
“受教了。”家主突然开口了:“承蒙你还念着央家的名声,可文海,正如你所说,若是有人无故闯入后,我便这不明不白的将人放走,让人知道了,又该如何看我央家?”
“家主。”陈文海起身说到:“原谅别人的错误,方能愈显出央家的气度,此事,不丢人。如果央家一定要一个什么说法的话,我陈文海便在这里,任由央家处置便可。要不然,你们把我关大狱里,替两个小孩坐牢如何?反正,我也很好奇,一个向来以德服人的央家,为何突然兴建了座大狱!”
“央家怎么做事,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!”仇毐似跟陈文海斗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