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先生的心思 我理解,只是……唉……”滕毅又叹了口气:“此事说起轻巧,做起来实在难比登天!你可知道,这些事,涉及到多少觉醒者,又涉及到多少的恩怨情仇,哪里是说能了结就能了解的呢?”
“呵呵呵呵。”舒怀山点了点头:“滕警官说的不错。此事,确实不易解决,所以,我才决定亲自出马,帮帮这些小孩子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滕毅对舒怀山此话不甚感冒,他并不认为凭舒怀山一个人,便能平息这些所有的纷争。
“我想过了,此事,归根结底,是因邢恨,褚建国和梁文德对梦都控制权的争夺所引发的。”舒怀山倒是看得很透:“无非是前两者不择手段,而后者文明一些罢了。”
“老先生所言甚是。”滕毅见舒怀山说得在理,便继续耐心的听了下去。
“邢恨的日子,没几天了。”舒怀山语出惊人:“待他帮我完成最后一件事,我便送他上路。”
“褚建国为了权利和欲望,不断自毁阳寿,早已无法自拔,不用我们出手,他已为自己置好了棺材。”
“至于说那梁文德。”舒怀山虚了虚眼:“当他发现对手已不复存在后,终会一朝醒悟,跟那另外四圣一般,归隐田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