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临工了?”
“清净,事少,一个人忙得来。”瘸子毫无感情的说到。
“那倒是,也没见有什么居士来。”褚建国似在自言自语:“也不知这道观靠什么养活。”
“你们不就来了吗?”瘸子反问到,停了一会儿,却又补上了一句:“这道关,做一场法,不便宜吧?”
“嗯?”褚建国心里一闪:难不成,他这一问,是有意打听我们来此的目的?这个人,似乎不像表面那么简单!
“恩,不便宜。”褚建国说到:“这还没请出观主,只是由钱道长出面,若是观主出面,估计还得更贵。”
“观主?”瘸子想了想,说到:“寻常法事,他不会出面的。”
“嗯?孙道长,你不是说没见过观主吗?”褚建国知道瘸子似乎是故意露出的这个破绽,于是意会的问到。
“确实没见过。”瘸子淡定的说到:“但不意味着没听别人说起过。”
“有戏!”褚建国心中一亮:这瘸子果然心明得很,只不知他究竟是何人。
“哦,这样啊。”褚建国口中却说到:“难怪了,我们请钱道长时,他也说,像我们这种寻常法事,观主是不会出面的。”
“是寻常法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