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之中劈头盖脸的痛骂没有出现,迎来的却是满脸泪痕。牧径路回到家中之时,谷秀已经哭得不成样子。
“娘,别哭了,我不是好好的么?”牧径路搂着自己的母亲,心中自责万分。
“路子,以后就算要夜晚出去,一定要告诉娘亲。就算娘亲不能做什么,但是至少让娘亲知道你在哪。”谷秀抽噎着,甚至有些哀求的看着牧径路。
“嗯,儿知道了!”牧径路郑重的点头答应下来。
好不容易将谷秀安静下来,村里的孩子在鼎方、端木邢的带领之下,询问着牧径路村外的夜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
为了不让村里其他婶婶们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担忧自己,牧径路自己编了不少胡话,吓住村里的孩子,让村里的童鞋们不要夜晚外出。
日子一天天平静的过去,三个月后,端木邢的伤势终于恢复如初。出谷之事,便被牧径路提上了日程。
三个月来,牧径路几乎天天晚上都会盯着不知自己怎么带回来的断剑。
断剑的剑身几乎全部不见,剑柄之上只留有不到一寸的剑刃。有些泛黑光的剑柄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,虽然坚硬无比,但握在手中却非常趁手。
剑柄全长九寸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