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重重的跌落到了破庙之外。
暴怒的巨魇似乎仍不解气,双腿一蹬,砰的撞破已经不堪负重的土墙追了出去。
“路子!”“路子哥!”“小兄弟!”
众人惊骇大喊。刚刚巨魇的一击,肯定已经将自有一藏境界的牧径路重伤,此时追击出去,只怕只需要轻轻一脚,便能将牧径路踩得粉碎。
谷秀赤红着双眼大喊着,不顾嘴角残留鲜血的端木邢的阻拦,奋力向破庙外追去。还没跑两步,谷秀只听见砰的一声,一个巨大的黑影朝自己飞了过来。
谷秀下意识的向地面倒下躲避,黑影飞过谷秀的头顶,轰隆一声砸进了破庙之中。破庙终于坚持不住,轰一声倒塌下来。
“孽畜!”一声娇喝响起,谷秀寻声看向牧径路倒飞出去的方向。
赤足,金色铃铛,一袭白衣。谷秀面色大喜:“姑娘!”
原来是众人下午在鼎湖城内相遇的女子,女子此时凌空而起,身侧飘荡一卷空白的画纸,一手握着仿佛玉石做的画笔,一手提着重伤却没有昏迷的牧径路。
女子掠过谷秀,将牧径路轻轻放下,凝重的扼首点头。随即站立起来,泛着红光的玉石画笔,在空白的画卷之上不停挥舞,画卷之上飞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