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使劲摇摆表示并没有在意。
随后,在牧径路的帮助之下,禄裕掏出随身携带的丹药,吞服下去之后开始疗伤。
又是半个时辰过后,禄裕虽然仍旧面色惨白,却也能够自理。
“病秧子,你确定你能行?”
看着禄裕惨白的脸色,晃荡的走姿,牧径路感觉自己的心一直被提着一样,生怕禄裕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倒下了。
虽然禄裕一直都客客气气的,但是难得自来熟的牧径路,还是将这个外号给禄裕定了下来。禄裕虽然不喜,但是面对如此真诚的牧径路,禄裕也只有无奈接受。
“无妨,在下的身体在下知道。”禄裕无所谓的摆摆手继续说道:“还是继续闯阵吧。”
“病秧子,你能不能别总是在下在下的。”牧径路有些不高兴的说道:“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生死的战友,能不能别这么见外。”
禄裕看了眼牧径路,重重点头道:“牧兄放心,在下省得。”
牧径路嘴角不停抽动,狠狠说道:“喊我路子。”
“牧兄...”
“路子!”
“可是牧兄...”
“路子!”
好吧,禄裕最终还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