号的颜面自然另当别论。
“小子,吾儿如何,自有吾去教导,关你何事?”
“自然不关小子何事。”牧径路摊了摊手,继续说道:“剑阁落没,前辈自然可以随便欺负欺负。可是前辈可有曾想过,若是嬴扎在世,哪日无聊了,把帝门少主给得罪了,把妖兽哪一族的子嗣给杀了,赢家将会如何?前辈又会如何?”
“以嬴扎的脾性,迟早会有一劫,在晚辈此处应劫,或许也算是命中注定不是?”
牧径路没有说明,嬴武却听得真切。牧径路话外,却一直将嬴武和牧淬之间的恩怨算在其中。若是不论个人情感,嬴扎死在牧淬儿子牧径路手中,确实替自己消了因果。
“二十五年前,晚辈不知前辈为何要与刘德那种宵小结盟,攻我剑阁,逼我家父。”
嬴武闻言,神 色微变,嘴角动了动,似乎想开口解释。不过不管是以嬴武的身份来说,还是牧径路本人,都让嬴武没有来得及开口。
“不过,晚辈自己眼睛能够看到的是,嬴武前辈应该是一个敢爱敢恨,敢作敢当的英雄。”
嬴武眯着双眼,死死的盯着与自己隔崖相望的牧径路,突然沉声开口道:“有话直说,何必如此弯弯绕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