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狼面前的羊一样不堪一击,还没过两手,对面就基本上没了。
还没暗夜里的兄弟们相互的训练时候过瘾。
“你们……到底是谁?”尽管知道对方的身份,爵爷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,他想对方说出不是那心中的那个名字。
文青轻描淡写的把玩着手中的手术刀,道:“我们是谁,你心里不是特别的清楚吗?”
冷眼看向爵爷,文青对这种看不起人的仗着自己有点势力的人很不舒服,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吗?井底之蛙终究还是只存在于自己的那一小点的势力范围之内啊。
爵爷咬着牙,被刀插住的手的疼痛感慢慢的被身体所适应,但是这并不代表它不痛,只不过,出来混的,承受能力都比一般人要好得多,也狠得多,不然他也坐不上这个位置。
“我们没有招惹你们,你们为什么要来攻我们,不过,你们如果要接手我们,我可以告诉你,我们这个位置,并不是这么好接的,蛇吞象,你还要吞得下去。”爵爷说话,透露着狠意。
文青用手术刀轻轻的修着指甲,嘴角露出不屑。“呵呵,你们这小小的地盘,谁爱要谁拿去吧,反正我们是看不上的,不过,既然你问到了,那我就告诉你,你派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