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道:“我,不是这个样子。”
杜玉娘就笑,心里淌过一阵暖流,“哥,你怎么还是那么腼腆,都是当爹的人了。”
兄妹俩说笑了一番,说起正事来。
“哥,你想在铺子里多加点东西,想好加什么了没有?”
杜安康想了想,就道:“咱们桃溪镇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这几条街上,做吃食生意的有很多。大到如大鸿图那样的酒楼,小一点的呢,就像四喜酒馆,再小一点,就像咱们家,当然,还有更小的食肆茶寮。”
杜玉娘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听着。
杜安康似是早就把这些事都梳理过了,因为表述起来十分流利,“咱们家这个面馆,要是卖炒菜,肯定卖不过外面那些正经的馆子,所以每天只有两三道菜这个办法很好。我想着,主要是还做些价格不贵的小吃,新颖一些的,大酒楼最好没有,这样一来,不仅是寻常食客来捧场,或许连那些富贵人家,也图新鲜买来吃呢?”
“不错!”杜玉女郎点头,十分肯定杜安康的一番说辞,“大哥,你想得很全面。既如此,你可想到卖什么了?”
杜安康脸上一苦,惆怅到,“就是想不到啊!”
杜玉娘就笑,问他,“家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