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如何坠入彀中的,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。
“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,我爸在外边欠了太多的钱,除了那些水钱外,还有上百万是我爸的朋友的,他们找上门来,我无法面对,他们都是我爸多年的好友,许多都是看着我长大的,……”
沙正阳感觉到自己胸前一阵温热的湿意,轻轻的拍了拍顾湄的裸背。
“我后来都不敢去上班了,那些人找到单位上,大吵大闹,……”顾湄的声音越发低沉,“有的去了公安局报案,但是公安局没有受理,说是私人借贷,问题是总要面对,我爸只在电话里和我说他在广东想办法,但是我知道他是在那边躲债,而且……”
顾湄不傻,她当然知道自己父亲现在的情形是不可能有人借钱给他的,那是一个无底洞。
事实上在娶了那个空姐之后,父亲生意上的事情就基本上每况愈下了,完全是在吃老本。
当然几百万的老本慢慢吃完全够用了,但是一旦沾了赌,那就没有深浅了。
现在顾湄面临的就是这样一个局面,父亲躲在广东不敢露面,那位空姐现在也有些后悔了,想要脱身,甚至连那个才三岁的孩子都不想要,问题是顾湄却没法脱身,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