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年多时间,她就是这么熬过来的,但是她觉得自己精疲力竭,都快要崩溃了。
尤其是春节前后,那些逼债的几乎要随时随地把她跟着,就是要逼她去把她爸叫回来。
问题是她爸根本就不会回来,哪怕在外边讨口,也不敢回来,那些“放水”的一旦野起来,那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“那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?”沙正阳抚摸着顾湄温润的肩背。
低泣的女孩只有在他面前茶会彻底放下一切,而在外人面前,顾湄仍然竭力维持着她光鲜闪亮的形象。
只不过顾湄的衣着还是暴露了一些,她的衣衫基本上都是一两年前的,虽然打理的很干净整洁,但是对于一个会时尚的女孩,这显然不是来见情郎的装束。
女孩瘦了不少,让肩胛骨略显突兀,而脸颊的酒窝也越发明显,和当初时的丰润大相径庭。
很显然这几个月内的煎熬让她身心俱疲,难以承受。
原来那个炽热如火活泼娇俏的女孩子正在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脆弱绝望和孤独敏感的女人。
沙正阳感觉再继续这样下去,恐怕顾湄会真的完全变一个人。
哪怕日后他父亲的事情解决了,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