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飞扬,你这是在干什么吗?”那个少将军官一下子拦住了包飞扬,一把抓过他手里的塑料袋呵斥道:“这里面装的是什么‘乱’七八糟的东西?你也敢拿来给首长喝?”
说着少将军官就要把这只塑料袋往外扔,却不想严立生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从他手中又把这只塑料袋抢了过去,用手捻着塑料袋里枯黄干瘪的草叶子,用‘激’动的声音问包飞扬道:“这是猪耳朵草吗?”
“是啊,就是猪耳朵草!”包飞扬笑‘吟’‘吟’地回答道:“这时两天前我陪着姚教授一起来抓凯‘门’鳄的时候从芦苇‘荡’旁边采的,然后又找到附近的老乡让他们用他们平时做饭的柴火灶边烘焙出来。只是老乡说他们也有一二十年不喝这东西了,烘焙的手法虽然还记得,但是火候怕会差一点。”
严立生从塑料袋里倒了一撮干瘪的草叶子在手掌心,用手拨拉着那碎草叶子,看着那半枯不枯的‘色’泽,连声说道:“不差!不差!我们当时都是偷偷‘摸’‘摸’躲在沼泽地里用烧热的石头烘烤如来的,‘色’泽哪里有这么均匀啊?”
他扭头看着站一旁的少将军官,说道:“王主任,你在旁边干站着干什么?快点把这些猪耳朵草茶给我泡一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