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现在是原告讼师,应该说什么,怎么说?”薛然道。
    他身后的周岩等人一脸恍惚,恍恍惚惚居然也觉得季仲岸说的很对……可是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对。
    哪里不对呢?
    “你们站着别动。”忽然,从隔壁传来一道声音,随即桂王啪叽丢了个牌令下来……
    他有武功,射箭极准。
    季仲岸不过是个书生。
    所以,牌令丢来,正中季仲岸的脑门,他疼的失声一叫,捂着头道:“大人,您、你这是作何,公堂之上,您如何能动粗。”
    “作为一个讼师,你站在这里,就应该预判道,你当堂的县官是个脾气暴躁的人,所以,本官打你是本官的错吗,是你的错!”桂王怒道:“再给你一次机会预判,若再让本官砸到了,本官就弄死你。”
    季仲岸额头都红了,闻言拱手道:“大人,现在是谈案情,还请大人您严肃一些。”
    “严肃什么,你在和本官绕什么东西,你当本官傻子吗。”这要不是公堂,他就上手了。
    什么无耻的人,居然义正言辞的说歪理。
    “大人。”季仲岸拱手道:“严长田付钱给死者买她的欢愉,这是买卖。既然是买卖就要讲究买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