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条例和道义。买卖双方就要承担一定的风险。”
    “现在这个买卖出了问题,怎么能让严长田一个人承担呢?他无论心理还是名声都受到了损害,他也是受害者。”
    “最多,从道义上,严长田给死者的弟弟一些抚养的钱,让他不至于孤苦无依,流浪街头。但这是道义是和律法无关。”
    “请大人判我请讼人无罪。”季仲岸拱手道。
    焦三从外面进来,在傅元吾耳边低声说了一句,傅元吾一怔,躬身应是上前一步抱拳,道:“大人,我请的讼师刚刚迟到了,现在已经赶到,还请大人允许,让她上堂。”
    桂王眯了眯眼睛打量一眼傅元吾,想了想,道:“让她上来。”
    话落,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欢呼之声,不等桂王问,就见一身讼师袍服,戴着讼师帽的杜九言笑盈盈地从外面走了进来,冲着桂王一拱手,道:“哎呀大人,学生在来的路上和人吵了一架,实在是生气,所以来迟了,抱歉抱歉。”
    从没有哪一刻,桂王看杜九言会这么顺眼,这么好看。
    隔壁,周岩几个人站了起来,有人低声道:“她果然去了。”
    “她不是说了吗,她要去的。”刘嵘勤低声道:“都认真听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