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争论不休,皮丽质无奈只得散会。他们本不是皮丽质的手下,自然不受她节制。一场七嘴八舌的唇枪舌战,让早已习惯了呼来喝去的皮丽质很不习惯。
他们边走边争论,皮丽质无奈的扶额。
“师尊,张麒朝已经在襄阳乘船了。”薛丹臣进殿汇报道,“乘坐的是小舟,看样子是要尽快回建业。”
皮丽质一听,顿时来了精神 “靠那三头猪,几时都指望不上。你立即东行,无论如何赶在张麒朝到达江陵前布计,让他不能赶回去建业。”
“是,弟子立即去办。”薛丹臣转身欲走。
皮丽质叮嘱道:“不要试图和张麒朝正面接触,千万切记。”
白天的酒楼上,上官青宇桌前摆着一壶美酒,却一口没饮。身旁是敖玄瑛陪伴,也没有亲近。独自看着江边的风景发愣,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你怎么了?受刺激啦!”敖玄瑛根本明知故问,品尝着美酒揶揄道,“你说你图什么?练就一生武功又如何?女人不能碰,酒也不敢沾。就连生气,也只能对着江叹息。”
上官青宇白了眼敖玄瑛,没好气道:“别说了,这会儿我心里正不自在呢!”
“呵~~”敖玄瑛将酒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