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把所有变成空白的地狱图画卷都收起来了,带着淡淡的悲哀,他对这一系列画卷还是很有感情的,也是他投入精力心神最大的画卷,不料到头来竟然是万事成空。
“行了,你什么时候闲下来,再好好画一套就是了。”周鼎成道。
况且摇头:“没那种情境也没那种心境了,根本画不了。”
“说的神乎其神的,你那天画个我,要是真能飞下来,我就服你。”小君道。
“我说你小子就是少见多怪,他的画技绝不是吹的……跟你说你也不懂,在画上我没服过谁,就服他。”周鼎成道。
小君知道,人情绪的微妙变化不可能装出来,见这两人说了半天,丝毫破绽没有,有点半信半疑。
“你们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还能是假的,不过这种画讲究机缘,不是想画就能画出来的。”周鼎成道。
“这么说哪天真的给我画一张,我可是给你做了很大贡献的。”小君有些心热了。
“行,找时间吧,最近可能不行,实在闲不下来。”况且只好答应,毕竟小君把福州郑家的一百多万银子都席卷了送给他,而不是自己留下,这的确是大贡献,也是况且现在动辄惊人大方的底气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