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守有走马上任,召集所有人开会,传达皇上的旨意。
他依然温文尔雅,白面书生的样子,待人和蔼可亲,那一阵对况且口舌刻薄,是他故意为之,也是变相提醒况且时刻牢记职责。可是他没想到,况且天生不吃这一套。
刘守有越是和蔼,下面人越是紧张,他要是上来就是一顿痛骂,一顿训斥,下面的人反而安心了。
所有人都流着冷汗,听着他在上面说话,说的无非是重整锦衣卫,把锦衣卫打造成誓死忠于皇上,能完成皇上交给的任何任务、又能公平执法严格执法文明执法的队伍。
下面人听了半天套话,都把重点放在整顿二字上,这就是要血洗的信号。
“况且那小子怎么没来,他就不怕上面那位收拾他?”司徒登左右看了两遍,也没找到况且。
“人家第六卫是独立的,直接归皇上指挥,上面那位想收拾人家也没资格。”曹化腾道。
“对了,听说他被皇上放了,只是罚了半年的俸禄。”司徒登道。
“就是啊,秦端明死的冤啊,两人罪过差不多,说起来还是况且的人先动的手。”马天宇道。
“也没什么冤的,那样死最干净利落了,要是落到上面那人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