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难道他们真的要出大幺蛾子?”况且想着。
“肯定是个大动作,否则不会如此兴师动众。”周鼎成沉思道。
“白莲教的大长老和圣女冒险进入京城,目的会是什么呢?”况且又问道。
“我问过上面的大人物了,他们分析说,白莲教这次来了两个重量级人物,可能是要游说京城里的一些权贵家族。”
“游说?”
“是啊,你不用惊讶,内地的一些权贵家族和富商,跟塞外鞑靼、白莲教有暗地里的勾结,这早就不是新鲜事了,起码有几十年的历史了。”
“怎么会?难道朝廷不治他们的罪?”况且满脸的骇然。
“其中的原因很复杂,这些权贵家族和富商对朝廷既有依赖也有自己的算计。”周鼎成叹道。
“哼,问题很复杂,很难说清楚,怎么全是这一套?朝廷里的大人物就是喜欢耍这套把戏。”况且苦笑道。
“你也别说,在朝廷里和勤王派的眼中,你才是真正的大人物。”周鼎成笑了,盯着况且道。
“我算什么,勤王派一直拿我当小孩子哄着玩,朝廷就更不用说了,不就是指望我去卖命吗?”况且愤然。
“裕王亲政前也差不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