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这也不奇怪。”周鼎成道。
况且挥了挥手,打断了周鼎成。他不想听了,不愿意听人动辄拿皇上的事跟他做对比,这两者能一样吗?听着都别扭。
况且说出那家妓院的地址,让周鼎成把那里严密监控起来,别说活人,就是进去一条狗,一只猫,都得记录在案,回头报给他。
周鼎成写下地址,拿着去安排人手了。
此时,一个护卫来报:“大人,衙门外有个商人找您,说是大人的朋友。”
况且一怔,难道是文宾的家人?
在北京,他只跟皇商周家的人有来往,并没有其他的商人朋友。
他走到外面,却见一个人站在衙门外,正笑着看着他。
况且又是一怔,这不是盐帮北京分舵主柳三更吗?
他笑着走过去道:“柳兄,大驾光临,真是稀客,进来说话。”
柳三更却笑道:“不知况大人是否有空,一起喝杯茶?”
况且听他这样说,就知道他是有重要的事要谈,就笑道:“好啊,我正闲着没事呢。”
他出了衙门,跟柳三更并肩走着,后面只跟着几个护卫。
“敝帮大龙头来了,想见况大人,不知方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