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孝敬您呢,一直没找到机会。”左羚笑道。
“这话一定是你说的。这小子是有这份心,不过他不会说这种话。”练达宁笑着对左羚道。
“就是,他心里那些好听话都说给陈老夫子了,就没给别人剩一句半句的。”周鼎成趁机挤对况且。
况且很是尴尬,却也只能听着,在两个老师之间,他的确是跟陈慕沙太亲近,而跟练达宁就显得疏远多了。
练达宁倒是不生气,陈慕沙为况且做的太多了,他虽说是况且的座师,实际上并没帮到况且什么,反而是况且两次帮了他的大忙,还都是攸关仕途的大事,现在是他欠况且这个学生的大人情。
左羚和萧妮儿陪着说了会话,就出去帮着安排酒席,还有带人整理况且的卧房,客房。
须臾,仆役端上来几盘下酒菜还有两坛子好酒,不是朝廷配给给况且的,而是周鼎成拿着况且的银子高价买来的好酒,平时况且都见不到,现在倒是舍得拿出来了。
这是左羚的意思,先让他们慢慢喝着,酒席就得一道道慢慢上了。
“老练,来,这可是好酒啊,平时我都不舍得喝。”周鼎成道。
“是,平时你都躲起来自己偷偷喝。”况且抓住机会也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