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一句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,是九娘跟你说的,那丫头的话儿不能信。”周鼎成心里一哆嗦,这些酒被九娘偷过几次,拿回房里跟萧妮儿、左羚偷偷喝,他没敢声张,自知打不过那丫头,更怕况且知道,这些酒可都是况且的银子买来的。
他不拿出来也不是抠门,而是况且真的不懂酒,再好的酒到他嘴里跟一般的酒差不多,根本品不出真味儿来,喝了也是糟蹋。
练达宁喝了一口,闭上眼睛品着,半天才道:“好酒,韵味悠长绵软,回甘甜爽。”
况且则是一口喝下,吧嗒吧嗒嘴道:“我没品出什么来,觉得还不如老酒有劲呢。”
周鼎成气得直翻白眼,再不给他倒酒了,而是吩咐家人给况且拿来一坛老酒煮上。
况且认真道:“真的,我不是说你这酒不好,但的确没有老酒味道好。”
周鼎成笑道:“好啊,那你就喝你的老酒吧,我和老练喝这个酒味不好的酒。”
练达宁这几天一直心惊胆颤,心里还不时天人交战,在去不去高拱那里另投门庭,和能不能见到高拱、怎样才能见到高拱等纷繁芜杂的念头搅在一起,真是茶饭不思,寝食不安。
驿馆里也是按照三品大员的待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