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保护不了自己的弟子,这都是贪恋权位惹的祸。
不过练达宁一向有雄心壮志,决不会甘于退隐,就是明知前途艰难,也会继续拼下去。这样的话以后的事可就难料了,无论是高拱那里,还是张居正,都只能保他一时,不可能永远保着他。
昨晚况且私下里找到周鼎成,把练达宁在高拱府邸外面的惨像说了一遍,同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周鼎成,就是让周鼎成今天好好劝劝练达宁。
况且毕竟是练达宁的门生,许多话不好直说,周鼎成却是练达宁的老朋友,怎么说都没问题,不丢他的面子。
练达宁喝了两杯酒后,身子暖和过来,笑道:“刚才你说的是况且的意思吧?”
周鼎成道:“当然是他的意思,我有什么权利让你过来当他的副手?所谓副手就是个职位,你要真是过来,他会把你这个老师当副手吗?再说了,他主要是不想你在外面遭人算计。”
“我知道他的心意,也心领了,再说吧。”练达宁笑笑,却笑的很勉强,面皮有些发僵。
“对了,你上次好像说有谁要当幕僚的,还是托徐阶给传的话,怎么后来就没动静了?”周鼎成突然想到这事。
“还能有谁,是你侄子文宾,我原来想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