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当张相的幕僚了,不知能不能让文宾给张相当幕僚,后来事情多也就把这件事放一边了。”
“文宾不是在国子监读书吗?”
两人正说着话,况且一脚迈进来,听到了他们说的话。
“你回来了?张鲸找你做什么的?”周鼎成问道。
“先不说这个,老师怎么说文宾想过来?”况且问道。
“是啊,他看你在北京这儿混得这么风光,也就动心了。”练达宁大笑道。
“他要来好啊,做幕僚没问题,张大人那里我去说就行。一年多没见到文宾了,我真的很想念他啊。”况且笑道。
“到张大人那里做幕僚有什么意思,还不如在咱们自己这儿干,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人。”周鼎成道。
“这话不能那么说,进锦衣卫都是不求有大出息的,真想在仕途上走上巅峰,还得从正路子上走,在张大人那里当几年幕僚,最起码眼界要宽广很多,也能多一些人脉,对以后当官有利。”况且认真道。
“这话不假,我当年也给恩师当过幕僚,那段经历对我后来处人与事非常有帮助。”练达宁道。
“有帮助个屁,最有帮助的还是靠山,没有靠山你就指望才能阅历资历当官?老